的时候。
弘光元年守序在南京拜访曾樱,被曾樱介绍的学生拉去喝花酒,通过方以智的表弟孙临介绍,认识了方以智。
如今七年过去,世事变幻,物是人非。孙临在福建与杨龙友战败殉国,宋惠湘跟了守序,李雪衣却在台北独自生活。
曾樱听的两眼放光,“这个李雪衣,你能不能带到琼州来?”
“此事易尔,待我修书去台北。”
“哈哈,这事你抓紧办,当成军务处理。”
曾樱笑得十分开心,仿佛已经看到方以智窘迫的样子。
“一定。”
“最难消受美人恩……”
曾樱喃喃道。
“老先生说什么?”守序全力对付一只烤猪蹄,没听太清。
“没事,来,喝酒。”
曾樱高兴,多劝了守序几杯。
守序没多想,酒到杯干,喝高了好睡觉。他睡眠不好,在前线那些天难得睡一个好觉。
晚上,守序睡在督师衙门,恍惚间,发现身边有人。
女人是战地军人放松身心最好的方式,守序翻身压了上去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。
女孩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里,眼角含泪,楚楚可怜。
“你多大了?”
“16。”
“叫什么?”
“朱徽婧。”
守序一脸黑线。
“宗室?”
女孩以被遮脸,低声抽泣。
守序顿时明白,昨天那顿酒,曾樱一些话是什么意思,原来他高兴的不是可以收拾方以智。
守序不好再问,起身走人。
明朝末世天崩地裂,10年前,李自成张献忠到处杀宗室,那时这小女孩才5,6岁。
鞑靼人入关,明朝宗室更是遭受灭门之祸,天知道她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。
在门前停了一下,守序轻声道:“你不要怕,以后不会有事了。”
身后的哭声更大了。
头痛,守序推门走人。
蔡元定领着一个面白无须的宦官等在门外。
宦官跪倒在地。
“里面是哪位宗室女?”
“启禀大人,是当今天子的妹妹,安化长公主。”
守序脸上的黑线更浓了。
“皇帝的妹妹为何没去云南,却跑到琼州?”
“大人,此事说来话长……”
“我去问曾樱,不用你说,照顾好你家主子。”
宦官磕头,不再说话。
守序走到曾樱书房,嘭嘭敲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