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尔波夫的脸色瞬间苍白，额头上的汗珠更加明显："是，长官。我一定完成任务。

待卡尔波夫离开后，约瑟夫重新坐回办公桌前，从抽屉里取出一瓶伏特加和玻璃杯。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，一饮而尽，热辣的酒精顺着喉咙滑下，稍微缓解了他紧绷的神经。

"龙国……"他低声自语，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上——那是上个月从远东传来的报告，详细记录了龙国无人机在边境线巡逻的情况。这些无人机能在极寒条件下正常工作，飞行高度和持续时间都远超苏联现有技术水平。更令人不安的是，苏联的雷达系统只能偶尔捕捉到它们的踪迹。

约瑟夫拿起电话，拨通了一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私人号码："叶戈罗夫同志，是我。关于你上次提到的'特殊'计划，是时候讨论细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