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这几位吧。”
说完,王承恩着急的就像要回家生孩子,赶紧坐上官轿回去了。
朱舜把王恭厂的大门给锁上,转身走到孙元化身边:“这里有些不安全,咱们边走边说。”
孙元化这些西法党人全部都是告假过来的,就是为了瞻仰一下朱舜嘴里月产三千的膛线机,哪里肯走。
朱舜见他们不肯离开,就说了一句话,一个个有失风度的撒腿就跑。
“旧王恭厂的火药全部搬过来了。”
朱舜看着玩命躲开这里的西法党人,心里好笑,看来天启年间的那场大爆炸,给满朝文武带来的心里阴影还真的不小。
直到踏上了永定河上的卢沟桥,孙元化等人才停下来,扶着石栏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孙元化看见朱舜似笑非笑的表情,知道朱舜没有接触过火药方面的知识,不明白这里面的严重性,表情严肃的说道:“朱舜,以后尽量不要去新王恭厂了。”
“有句话叫做知道的越多,心中越是怀有敬畏,以咱们现在的火药储存方式,有很大的可能再次发生大爆炸。”
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你以后还是尽量少去新王恭厂。”
朱舜可是数理化博士,太知道火药的特性了,更知道怎么保存,所以就把火药保存的更加易燃易爆。
不用孙元化等人说,朱舜今年暂时不会过来了:“孙郎中还没给我解释皇上的制书。”
提到制书的内容,孙元化脸上的严肃瞬间就缓和了,抚着短须笑道:“还不是东林党抓住了你一个月打造不了一千支线膛枪的弱点,重新给你下了一个套。”
“这两天整个京畿都沸腾了,银子和骨董字画,只要是值钱的东西,一车一车的往京城里运。”
话还没说,正好有一辆辆马车从远处赶了过来,孙元化指着远处平野上的马车,笑道:“八大晋商和东林党现在是相互算计。”
“八大晋商为了吃下北直隶所有的庄子和田产,又开了一场奇葩的赌局。”
“拿出的线膛枪不到一百支,一赔二十。”
“高于一百支,也是一赔二十。”
“达到一千支,只有一赔十,最后一项为了防止有人投机取巧,专门设下了限制,最少一万两白银起投。”
朱舜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:“八大晋商疯了吧,按照他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,我是肯定拿不出一千支线膛枪,毕竟他们不知道膛线机的存在。”
“这样就只有两种可能了,要么不到一百支,要么勉强到了一百支。”
“但这两种的赔率也太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