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,试试他是不是真的能把喜脉把出来。
“我再仔细听听啊……”医生也不敢妄下定论。
他以为宁香还不知道,所以不太确定的事也不敢就这么直接说出来,怕让这两个小年轻白高兴一场,所以把脉的神情又认真了许多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看他神情那么严肃,叶理开始有些担心。
难道是什么不好的?
医生听了好几分钟,终于还是忍不住说,“小姑娘,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啊,你也别当真,最好还是就自身情况去做一个检查,因为我看着你这脉象……好像是喜脉啊?”
“喜脉?”宁香没有什么大的反应,倒是叶理稍稍高了音阶。
“怎么?不对?”医生因为对自己的把脉技术称不上有把握,于是一看他们两个的表情都不像是喜悦的样子,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别当真别当真,可能我听错了。”
“难道是那次?”叶理问。
他问的是她被霍家施家法时的那一次,她和陆景天。
医生却以为说的是他们两个。
刚巧宁香也是点头说,“就是那一次。两个月了。”
医生一喜,把对了?
“医生,别担心,您没把错,是喜脉。”
就如医生说的,宁香的手并没有非常大的问题,好在是没伤到筋骨,缝了几针,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了,只是手背上可能会留疤而已。
回到家,宁香就进自己家去了,叶理先回了对门自己家一趟,看看林林睡了没有。
不一会儿,叶理和林林就一同跑了进来。
“香姐姐!夏夏的事我都知道了!我老爸认识好多人,他们都很厉害,一定会把夏夏找回来的,你别担心。”
“知道……不早了,林林明天还要去幼稚园的吧,早点去睡吧。”
宁香让叶理把林林带回去,不想让小孩子都那么操心,觉都睡不好。
而她自己则拿出上次陆景天交给她的文艺汇演的录像反复地看着。
夏夏的歌唱得不是很好,走调,唱错歌词,中间还有一段是忘词在台上发愣卖萌的,台下笑声不断。
不过并不是嘲笑或者讥讽,而是真的觉得这小丫头太可爱了,记不起来了就皱着一张脸很委屈地看一边的老师撒娇要下台。
而这个时候,镜头就有些抖动了,是陆景天在往搭台那边走,把夏夏招呼过去提醒了她一下之后,小丫头恍然大悟,又笑开花地继续又蹦又跳。
短短五分钟的录像,宁香一直反复看了多少遍她不记得了,脑子里都满是夏夏时而开心时而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