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怕了,所以我必须要说了!再忍下去我要憋坏的!”
“什么虚伪的女人?”
“唉!男人!下半身思考的动物!”尚尚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,却不说为什么。
“陆子尚你再――”
“陆景天,你不至于这么幼稚吧,跟尚尚较什么劲?”宁香无奈地说了他一句,“行了别闹了,吃你的早饭,都凉了。”
尚尚还是个孩子,这么较真。
心里却想,一会儿自称陆家的男人,一会儿又把自己跟男人这个级别撇干净,身份转换得还真是快呢。
“可不得较劲吗,”陆景天自己端着碗寂寞地吃着,看了他们那边一眼,“你还没嫁进来就先想着这小子,只安慰他,只喂他吃饭,我这边孤伶伶的,唉,可怜死了。”
“你不是吧,尚尚的醋你也吃?”宁香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