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只能你自己做,就不能别人做了吗?”
王佳慧自然不承认,她红着眼睛哭道:“你们欺负人,我又不认识一中的人,怎么去散布谣言。”
花南方听了轻蔑一哼,“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!”
然后他转头看向花有刚:“你信我还是信王佳慧?你是我的亲爸还是王佳慧的亲爸?!”
被质问的花有刚想起上一次的事,觉得很是头疼。
自从他和张翠芬结婚后,这一天天的就没能有个安静的时候,不是这个闹就是那个闹。
他索性把麻烦扔给了张翠芬处理:“这事儿你看着办吧。”然后他就提着收音机晃荡到外面去了。
张翠芬看着一甩手啥也不管的花有刚走掉,气得直咬牙。
她看向花南方正想说点什么,谁知花南方却朝她毫不掩饰地轻蔑一看:“先管好你女儿吧!你想管我跟我爷爷说去。”
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,丝毫不给她面子。
气得张翠芬脸色直接变黑。
王佳慧更是直跺脚。
“你不是说能把花有刚父子俩死死得压住么,现在没有一个听你的!”她连妈妈都埋怨上了。
张翠芬似早就习惯女儿对自己的埋怨。
她没想到花家那两个老不死的手伸得那么长。
且花南方但凡有一丝半点的不高兴就往隔壁去告状,然后老头子或冲过来或把花有刚喊过去痛骂,丝毫不给她留面子。
她就算有再多的办法也被搅和得七零八落,只能徐徐图之。
另外一边,一中的期中考试落下帷幕。
花俏的总成绩是全班第三名,第一名是学习委员,第二名是于盛兰。
花俏的成绩只比于盛兰少了两分。
蒋宴云替花俏直惋惜,“若是你多考三分,就不用看于盛兰那副得意的面容了。”
可不就是吗,成绩出来后,之前心虚的于盛兰一下子在花俏面前又挺直了胸脯,十分得意。
花俏看着试卷上的错题,一边笑道:“我们不和别人比,只和自己比,把不会的错的都弄会了才是正理。”
蒋宴云想了想觉得花俏说的对,便也不再看于盛兰小人得志的嘴脸,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。
通过一次期中考试,花俏对自己的水平大概有了一个了解,以她这样的水平想要考上一个好一点的大学很有压力。
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她调整学习计划,更加用功起来。
她心里憋了一口气,想要考个比叶岚的学校更好的学校。
出身条件比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