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夜听澜甚爽。
敢故意发出嗯嗯声让圣主大人脑补一早上他们在干什么,那沈宗主也蹲外面脑补一晚上现在屋里在干什么吧。
很公平。
夜听澜舒适地伸手挠着小男人的下巴,心情总算好了许多,笑眯眯道:“再呜呜几声?”
这会儿别说外面蹲着的大小俩悲剧了,便是里面陆行舟也感觉自己像是被绑在床上塞着口球的悲剧。
虽然实际上只不过是制住他的哑穴,不让他乱说话影响了圣主大人的战略而已,可陆行舟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病娇倾向。
陆行舟唔唔了半天实在说不出话来,无奈取了纸笔写字:“解我哑穴,保证不乱叫。”
夜听澜表示怀疑,但也不忍心一直封着小情郎的穴,只好解开:“不过有来有往,你别偏心哈。”
陆行舟叹了口气:“现在我越发觉得你和元慕鱼真是姐妹俩,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太像了啊……”
夜听澜不服:“哪像了?”
除了看上同一个男人的眼光之外,夜听澜可真不觉得自己和那臭妹妹有哪点像,问问天瑶圣地任何人,那明明就是两个极端的人好么……
陆行舟也没法跟她解释,只是道:“但是先生,我觉得你这个报复不会很成功的。”
“只要你别乱喊,配合我一点,怎么可能不成功?”夜听澜道:“你家小公主现在还蹲那儿和阿糯玩蚂蚁呢。”
其实陆行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判断,本能感觉沈棠不是任人欺负的无能妻子,却没什么理由可说,只得闭嘴不言。
夜听澜才不搭理他呢,此刻正是欣赏对手战败场面的时刻,便笑眯眯地张开神识去听。
“你明知道先生不可能去找你爹告状,为什么还吃这个威胁呢?”阿糯的声音。
“给老女人一点面子,她真算我的救命恩人,没她就没我了。”沈棠在地上画圈圈:“总不能真跑进去和她吵架吧,那成什么了……”
阿糯同情地看着她:“那你蹲在这里也太可怜了。”
沈棠道:“你蹲在这里就不可怜?”
“又不是我被抢男人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可最终结果是我们一样都蹲在这里,有什么区别嘛?”
阿糯两眼成了圈圈。
还能这么说的?非要这么说那算你对。
阿糯想了想,把之前算命时戴着玩的墨镜掏了出来,给沈棠戴上。
沈棠奇道:“这是什么?”
阿糯道:“戴着这个哭的话我就看不出来了,不用强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