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。
在他对面,中年人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。看看童鹤尘:“你爸怎么说?”
“还能怎么说,动用家里的资源没问题。但要捅出篓子,以后就要回去帮家里做事!”童鹤尘满不在乎的说。
中年人笑笑:“你们这一辈,就属你有出息。可惜你小子死活不愿意从政,不然的话......”
童鹤尘坐直身子,连连作揖:“三叔,你怎么也学会念紧箍咒了!快收了神通吧!”
中年人随手拿起一个本子朝童鹤尘砸去:“没大没小的东西!”
随即站起来走了两步:“行!既然你开口了,我这个当三叔的没理由不帮你!不过咱们家的人很少表态,这次也算破例。你可要想好了......”
“我给爷爷打过电话,爷爷同意了!”童鹤尘突然说。
中年人一愣,然后抬手打了童鹤尘一下:“小王八蛋,耍我是吧?老爷子都答应了你不早说!”
深夜,沪上友谊医院。
几名男子向医生出示完工作证后,就在医生带领下前往住院部医生工作区。
很快,几名男子离开工作区,站在医院大门口,似乎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。
过了一会儿,挂着桂城车牌的救护车驶过来。驾驶员和随车医生下车,和几个男人说着什么。
几分钟后,几名男子上车,跟在救护车后,朝着某个方向疾驰而去。
桂城省委家属区。宋宇轩停好车,一溜小跑来到王鹏飞家门口。
手里除了文件包,还有刚刚买好的三人份快餐。
……
王书记的车子驶入办公区。
夜色中,有无形的线在交织,有无形的手,在揉搓无数人的命运。
那些自认是执掌棋局的人,也在不知不觉中,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。
“还有两组人没有回来,目前只能做到这个程度!国内部分的数据有参考价值的不多,但影响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