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亲人疑惑的神情,彭书记自然是要解释的,只见他苦笑道:“最坏的结果确实不会比现在更差,可赵繁的晋升之路只怕要坎坷了。”
统一发展方向的运动虽然不如历史上那么惨烈,可到底是改革运动,让很多人吃了亏、丢了面子。
这些人就对人民理事工会心存怨恨,赵繁确实只在那个单位待了两年,可他却是组建这个单位的人。
别人不会怨怼做决定的人,也不会考虑当时的环境,下意识只会怪那个执行决定的人。
听到彭书记担心赵繁的晋升问题,大家都不觉得有些好笑。
现在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,而且赵繁调职到计划委员会还不到一年,代理主任的“代理”二字还没去掉。
彭书记见众人的表情,也觉得自己想太多了,他尴尬地笑了笑:“明天会发生什么,谁都不知道,做好当下的事也好,我想得确实有点多了。”
人家是关心自己,赵繁当然不会说彭书记急功近利,即便心里就是这么想的。
于是他转移了话题:“爷爷,最近除了长辈的事,国内还有别的异常情况吗?”
赵繁想问的是会不会有动荡,他有点担心这个时空还像历史上一样,在权利交接的时候出现动荡。
确实有这种情况,那就是有人鼓动人民理事工会的成员夺取政权。
历史上的权力那么大都没能成事,更何况是这个时空呢。
而且不少人根本没这个心思,被鼓动后转头还举报了,这就是彭书记说的引起动荡的情况。
只是这点异常,赵繁确实不看在眼里,说了各自的情况后,大家就散了。
晚上只有夫妻两个人,赵繁有些愧疚地看着陈敏道歉:“你怀着孕,我还出了这样的事,对不起。”
陈敏靠在赵繁怀里,苦笑一声说道:“也不怪她看不上我,如果你出事了,我未必能坚持下去,我就是人们说的那种菟丝花女人,没了男人活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