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砍伤几人,但在对方的人海攻击下也难以破圈,甚至为此受了越人的菜刀攻击。
“这群暴民。”支援的汉军赶到后拿下几个还在攻击的越人男子,但是那群暴民挟持着赵氏子孙让汉军难以放开了打,更别提用弩箭这种重型武器。
“退后,都给我退后。”暴乱的民众用赵佗的子孙做靶子,威胁着汉军后退。
赵佗的子孙也就几个随父上过战场的能维持定力,剩下的三世祖大都是捡祖辈剩饭的纨绔子弟,不仅有人抖着腿被推上开刃的环首刀,更有甚者当场留下的腥臭的液体。
“阿爹,阿伯……“赵佗的孙子嘴唇哆嗦道:”别杀我,求求你们别杀我。”
“闭嘴,真是群丢人现眼的玩意。”紧挨着那吓尿者的老年王子狠狠踹向懦夫的侧腰,力道大的让对方的脖子撞上菜刀,留下一抹翻肉的血痕。
“你们捉了赵……孤的舅舅不就是想见到孤,与孤聊聊番禺之后要怎么处理?”昌平大长公主扒开挡在他跟前的公主家仆,将挟持王子的暴民上下打量了番:“谁是领头?”
“是我。”冲在最前的越人盯着眼前的公主,将人质交给一旁的副手:“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接见我这无足轻重的人,也感谢您把这群人渣镇压下来,让饿了许久的番禺黔首能吃口饱饭。”
“你若是把孤的舅舅赶尽杀绝,未必不能做着南越的新任藩王。”昌平大长公主故意说道:“果然是冲动的年轻人,乱拳打死老师傅。”
“瞧你这样,应该是读过几年四书五经吧!”
对方虽然穿着破烂,但是气度不会骗人。
“我对您虽保有让番禺回归平静生活的敬意,但不代表容忍您的言语冒犯。”
“冒犯你又有何不妥?”昌平大长公主的笑容从脸上褪去,仿佛结了一层薄冰:“想跟孤谈平等,你有那个条件吗?”
对方拦住想发生的同伙,沉默后缓缓回道:“没有。”
他很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