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酒量其实一直很好,大概是天生的,对酒精的代谢很快。
过去一个多小时,他已经差不多快要醒酒了。
在前世,他是在另外一个夜场,被讨好向随今的一些人按在地上灌醉的,比这一次喝的还要多。但后来,在被向随今放到床上后,他还是恢复了意识。
有时候他会想,当初会不会一直不醒结局会不会更好些,不会让向随今升起更多的想法,也不会有那样痛苦的第一次。
前世,向随今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,同时大力征伐着自己,不顾自己的哀求和哭泣。
他记得他流了很多很多血,第二天还被向随今用金钱要挟,愚蠢的签下了包|养的协议,内容是让他学着成为另一个人的样子……无论在生活里,还是在床|上,他都要扮演另一个人。
而现在,他需要扮演的对象就站在了自己的眼前。
温宜竹愣了很久。
看着自己前世痛苦的来源。
眼前的人与旧照片上美丽的影子相比,更加鲜活,也更加美丽。
他曾经幻想过,加入沈言真的活着,会是什么样子?
那样锋利的美,真的会是向随今描述中,那样清冷温柔的样子吗?
如今,他终于可以肯定的否认前世,否认他扮演了五年的人,只是向随今虚无缥缈的幻想。
沈言绝不是那样美丽脆弱的剪影,他清冷却不失艳丽,温柔却又锋利。
是一个闪闪发光的人。
温宜竹很想哭。
他吸了吸鼻子,红着眼圈,对沈言轻声道:“谢谢您。”
“不用道谢。”沈言没和祁晟接着聊天,伸手扶住温宜竹,将他带到旁边的椅子上,“还在头晕吧?你先坐一会儿,一会儿打个葡萄糖醒酒后,我们送你回家。”
“不用、不用了。”温宜竹连忙摇头,小声说,“他麻烦您了,我自己打完针打车回去就好,还有医药费……您把缴费记录给我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