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冯家的所有吃喝用度,哪怕是药,都被宋天柱拿走了。”
“宋天柱,还拆掉了三成符,这相当于破开了冯家的保障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留下的符阵有没有用,我不知道外公,二爷爷,五爷爷他们是否还活着。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黄莺声音还是小的,可她好痛苦,好难过,即便是声音很弱,却一样泣不成声。
罗彬眼皮一跳再跳。
“你要是晚半天离开,那该有多好。”
黄莺这最后一句话,透着一股惨然。
当然,不是幽怨,不是埋怨,她没有将这件事情归咎怪罪在罗彬的身上,她只是难过,难过这时机不巧,不合适。
罗彬心头的闷堵却更强了。
正因为他听得出来语气,听得出来其中的不怪,他就更压抑。
是啊,他都等了那么多天了,怎么不多等半天?就着急忙慌地走了?
胡进小心翼翼地关上门,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往前走了两步。
黄莺的腰间是拴着一根细铁链的,铁链另一头在床上。
因此,她走不掉。
胡进目光是盯着铁链,那架势是想将其弄断。
同时,他低声问了一句:“湛晴呢?酉阳呢?活着吧?”
黄莺抿唇,低声说:“活着。”
胡进顿松了口气,道:“那应该没事,我相信罗先生的符阵,他都能找到你,你是换地方了吧?”
黄莺一愣,她点点头。
“那冯家肯定还安全的,罗先生非常人。”胡进走到铁链旁,伸手用力拽了拽。
“罗先生,得你来劈开,我们带黄莺姑娘走,不需要任何风险,能安然无恙地离开了!”胡进沉声说。
罗彬这才走到床旁,摸出来了剔骨刀,正要将铁链弄断。
偏偏,一阵脚步声响起。
胡进脸色陡变。
罗彬抓住胡进的肩头,眼神示意他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