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猛地探入其中。
“吱吱!”灰四爷猛烈地尖叫。
只不过,那手距离他还有十几厘米的位置,被卡住了,无法再往下半分!
“吱吱!”灰四爷叫得更凶,鼠影猛地往上一窜,回落下来时,鼠身上多了一条血痕。
那手的食指上有一点白印子,分明是灰四爷想要找点嚼头,却失败了。
“吱吱!”它又叫嚷了两声,去舔舐自己身上伤口,没有再跃起去咬手指头。
这形成了僵持。
……
……
阳光灼目,千苗寨内张灯结彩,显得热闹极了。
尤其是罗彬住处那个吊脚楼,更挂上了好几个大红的灯笼。
虽说没有喜字,但这些布置,已经处处都是喜字。
张云溪静站在吊脚楼下方,略蹙眉。
胡进在他身旁,脸上显得几分踌躇。
二楼美人靠的位置,黄莺怔怔出神。
她知道,罗彬心里是没有她的。
救她,是因为罗彬这个人和其余人不一样,看似罗彬杀伐果断,看似他做事毫不拖泥带水,可罗彬念及情分,不会轻言放弃和他有关的人,尤其是对他有帮助,有善意的人。
自己,至多算罗彬浮龟山路上的一个朋友,而并非罗彬心中人。
可看到眼前这样一幕,黄莺心里还是难受。
没有人说过,劈竹礼就是大婚。
当布置到了他们这吊脚楼的时候,黄莺凭借女人的直觉,还是看出来了。
怎么样能让一个外来人,成为自己人?
从古至今的做法,都是通婚。
怪不得,苗缈总是深夜来找罗彬。
怪不得,苗缈自打从外边儿回来开始,对罗彬就愈发乖巧,愈发言听计从。
罗彬自己知道吗?
黄莺不清楚。
可她知道,张云溪知道,胡进也早就知道,只有她后知后觉。
“云溪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