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冥坊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,那是两名道士,两位先生。
道士来自赤甲道观,先生则来自玉堂道场。
对方表态,说知道张云溪曾来过这里,还说了,张云溪是玉堂道场的叛徒,曾和一个叫罗彬的年轻人同行,杀死了道场内大部分护卫道士,以及所有精锐的先生,包括场主,两位副场主。
前几日张云溪回到玉堂道场,妄图再度掌权,被他们拿下。
只不过,罗彬没有和他在一块儿,因此他们来了冥坊,希望冥坊一旦有罗彬的消息,就立即通知玉堂道场。
如今玉堂道场的执掌者,分别是赤心道长和阴月先生。
冥坊若帮忙找到罗彬,将收获他们的友谊,如果冥坊包庇,则两者为敌,后果自负。
那四人甩下这些话之后,留下联系方式,便直接离开。
陈爼一直在思索和徘徊的边缘,一直没有下决定。
恰好罗彬得到金童子和纸条,来了冥坊。
他手下这几个人,主张交出罗彬,冥坊的确想和阴阳先生打好交道,罗彬的确可能有个厉害的师尊。
可对方再怎么厉害,至多比张云溪强一些,且一直都没有露面。
张云溪都已经被捉住了。
赤甲道观虽说算不上太大,赤心道长也不过是个红袍道士,但那个阴月先生却非比寻常,传言中,他非正派先生,无任何同行敢招惹他,哪怕是想窥探他的人,都没有再出现过。
此人本质上存于山野,如今居然入主玉堂道场。
正常情况下,对于这种人,是只能交好,不能树敌的。
“如无意外,玉堂道场是内乱,云溪先生和罗彬一方,其余人一方,结果一方重残,我先前知道张云尽的事儿,他算是引火自焚了。整个玉堂道场都丢了。”陈爼低喃。
“司长,这不重要。”那瘦高瘦高,穿着花绿的神婆,沉声接话:“重要的是,对方已经掌管玉堂道场了,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