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又从怀里摸出折得不算规整的宣纸双手递向谢容瑛:“属下看不清上官瑶兄长所画的图案,只是按照那兄妹所说的大致画了一下,一只两尾的鸟踩着弯月。”
谢容瑛接过后并没有打开,说:“是有着这样图腾的人在追查上官家?”
固珣点头。
谢容瑛轻笑一声,看来谢家也是被上官家盯上了,不过这样就肯定确定,陇西的上官家就是当年通敌叛国的上官家。
只是这个图腾与谢家的标志不同,上官瑶的兄长还在怀疑,但应该是发现了二叔,不然也不会亲自前往汴京。
但照着目前汴京的风平浪静,上官瑶的兄长应该也不敢任意的揣测。
毕竟上官家如今的身份不一样,若是被人揭开通敌叛国的上官家还存活于世,当年那株连九族的假象怕是会变成真的了。
“主子,上官瑶的兄长还留在万庙村。”固珣又说道。
谢容瑛收起手中的宣纸,说:“你继续盯着,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告诉我。”
想来现在的上官家也是开始提心吊胆,若是官家记得上官家的好,有人追查上官家,宫里的那位知晓后自然会摆平。
若是这般就该谢家提心吊胆。
但宫里那位若是把上官家看做一块心病,在不妨碍宫里那位任何利益的同时,宫里那位自然会容下上官家,若是上官家的存在已经能影响到宫里那位的利益,怕是不除就不能高枕无忧了。
如此,谢家与上官家好像都被推动到了岌岌可危之步。
谢容瑛本无心与皇室牵扯,怎知前世与秦珺异一辈子的良人会有这么一个身份。
她在追查上官瑶父亲的时候,就注定了要把谢家牵扯进。
想着前世的谢家因为谢廷的关系,在太子与官家落寞后,谢家毫无损伤。
而勇毅侯府因着秦珺郴掌握英国公与薛夫人的丑事扭转乾坤,向魏王表明忠心除掉了英国公府,也就是除掉太子最重要的臂膀。
也成为了魏王麾下重要的一员。
前世的勇毅侯府,气运当真是不止一点点的好。
每一次都那么巧妙的躲开了祸事。
就连秦珺异最后到了老年都能无所畏惧的重回汴京城,想来那个时候的上官家已经在陇西有了无法撼动的势力。
不然上官瑶也不会那么招摇的指使秦珺异重回勇毅侯府。
马车回到汴京城的时候,刚好是卯时初。
一晚上的奔波让谢容瑛脸上也有了疲惫之意,回到勇毅侯府的时候已是卯时三刻。
回到东苑换洗一番后,来到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