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瑛说到这里的时候,啧啧了两声:“英国公怎会让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知道?既然薛家的人知道了,那就只能把这个秘密永远的封存。”
“当夜薛家满门被屠,唯有一个薛夫人活着。”
谢容瑛说完对上薛夫人吃人的目光,哼笑了几声:“薛夫人,这个故事怎么样?”
此时的薛夫人已经恢复了平静,她说:“不怎么样,荒谬至极。”
“荒谬?”谢容瑛扯笑:“看来是我讲的不太好,不过我也没有兴致再讲一遍了。”
薛夫人冷笑:“你把我绑到这里来,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个?”
“当然不是了。”谢容瑛起身朝着薛夫人走去,唇角的弧度慢慢淡去:“我只是想证明一件事而已。”
“证明什么?”薛夫人总觉得谢容瑛不仅仅如此。
“自然是证明我刚刚所讲的那个故事是不是真的了。”谢容瑛走至薛夫人的面前停下脚步,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微微仰头盯着她的薛夫人:“看刚刚夫人你的反应,看来是真的了。”
“谢容瑛!”薛夫人被谢容瑛风轻云淡的模样刺激到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!?”
只见谢容瑛从发间取下一根尖锐的银簪,她在手里把玩了几下,用着银簪锋利的一端挑起了薛夫人的下巴:“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次次都想要置我于死地?”
薛夫人原本想要挣扎,在感觉到喉咙正中心传来细小的刺痛感让她脸色微变:“你要干什么?你想要我的命?”
谢容瑛扯笑:“有何、不可。”
话音落下,谢容瑛手中的力道慢慢的加重,那锋利的银簪尖锐之处慢慢的朝着薛夫人的喉咙刺入。
“你……”薛夫人呼吸一滞,面容一紧:“你……敢、你敢杀……我。”
鲜血从银簪刺入的缝隙间蔓延出来,快速的染红了薛夫人的脖子,而薛夫人因着银簪一寸一寸的刺入连声音也发不出。
谢容瑛面无表情看着薛夫人的脸色从有血色变得死灰,鲜血越流越多,而手中的银簪到尾端接近皮肤时,她才松手。
此时固珣走上前来递上锦帕,他扫了一眼瞳孔睁大的薛夫人,低声说:“主子,那人刚刚走了。”
“只要听到我想他听到的就行了。”谢容瑛看着已经没有气息的薛夫人,说:“扔到离樊楼最近的那条河里。”
“是。”
谢容瑛垂眸看着满是血迹的锦帕,随手就扔到薛夫人的脸上,转身朝着屋外走去。
刚刚走出屋子,谢容瑛就见桃树下立着的谢廷,看着手上还有不少血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