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、白羊王部和楼烦王补攻击汉朝北地郡,快速包围长安。”冒顿继续说道。
他最看好的儿子就是左贤王挛鞮稽粥,他有意让挛鞮稽粥继承他的位置,这次进攻汉朝,就是给左贤王铺路的。
“大单于,左贤王麾下的骑兵可是我大匈奴最精锐的骑兵,个个都可以以一当十。乌孙、月氏等族依旧有不臣服于我匈奴的人,应该留守单于庭,不如让右贤王代替左贤王进攻。”右骨都侯须卜薹恭敬道。
“右骨都侯说的对,左贤王如今需要操劳单于庭的诸多事务,应该留在单于庭辅佐单于,不应该率领我匈奴精锐骑兵对汉朝作战。”右谷蠡王附声道。
还有几个大部族的王一起附言,他们的话语中暗示着冒顿:左贤王的地位已经无人撼动了,若是进一步强大,恐怕就会适得其反了。
“你们说的有道理,那就由右贤王负责这次主攻吧。”冒顿思付道。
冒顿当初也是左贤王,掌握着匈奴最精锐的万骑,可他却是通过弑父当上单于的。
这些人的话倒是提醒了冒顿,挛鞮稽粥的实力已经很强了,若是自己继续提高挛鞮稽粥在匈奴内部的威望,说不定挛鞮稽粥会迫不及待的弑父上位。
要知道匈奴人一般到了三十岁身体就不行了,没有了年轻时的英勇,这时候就成了部族的累赘,匈奴人对于累赘自然是狠心的抛弃,可见匈奴内部的残忍。
冒顿如今年龄大了,做事情也没有年轻时那么大胆,也有许多顾虑,也不敢轻易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