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意跟我离婚的,因为他想我照顾他瘫痪的母亲,患有精神病的妹妹,他想我不要介意他照顾别的女人而一心一意操持家里,一个月还只给我五块钱,多都不肯给,这五块钱不管是生病看医生还是一日三餐的伙食费,都已经包括在内。”我
公安同志一听,瞪大了眼睛,但很快,他捕捉到了重点,“他有患有精神病的妹妹?”
唐如宝点头,“是的,他这个妹妹刚出生时是正常的,听说是几岁的时候目睹自己的父亲从树上掉下来吓傻的。”
公安同志:“……”
这后天性吓傻的会被列入家族遗传病史的吧?
唐如宝捕捉到了公安同志怪异的表情,好奇地问:“公安同志,你问周景然的妹妹做什么?”
是不是周景然在公安同志面前做了什么过分的行为?
公安同志非答反问:“唐同志,我再八卦一下,你和周景然同志婚姻生活那段时间他有没有打过你?”
唐如宝摇头,“打倒是没打,他生气或遇到不开心的事,都是自己打自己。”
听唐如宝这么说,公安同志似乎明白了。
他对唐如宝笑了笑,“打扰了唐同志。”
唐如宝扬唇笑道:“客气了,配合公安同志查案是我们百姓应该做的。”
公安同志从旅馆出来,直接回到公安局。
周景然一直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回来,看见他回来,周景然眼睛一亮。
可是看到沈琛没有跟在他身后,眼里的光一下子就暗淡下去。
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语气愤怒带着质问,“沈琛呢?你们干嘛不把沈琛抓回来?”
公安同志脸色有点难看,总觉得自己被周景然给耍了。
“我们抓人之前也要拿到足够的证据,不是随便就抓的。”公安同志瞪了一眼周景然,“你也是当过兵的,你不懂法吗?”
“我身上这些伤还不是证据吗?”周景然觉得可笑。
“你身上的伤,只能证明你是被打了,但不能证明你是被谁打,有可能是沈琛的,有可能是别人打的,也有可能是你自己打。的。”
“我自己打的?”周景然觉得更加可笑了,“我严重怀疑你是收了沈琛的钱,在帮沈琛脱罪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这位公安同志是最公正的,被周景然这么说,他没脾气也变得有脾气了,他对其他同事道:“他的案子我不跟了,谁爱跟谁来跟!”
周景然更加笃定,对方是收到沈琛的钱,他用尽全身力气道,“你不跟就是被我说中了!”
“我叼你啊!”公安同志